使用说明:点击“全屏”可放大地图窗口;双击地图可以放大地图;按住鼠标左键可以拖动地图显示范围;地图左上角“+”可放大“-”可缩小;“上下左右箭头”相当于按住鼠标左键拖动;点击“三维图/二维图/卫星图”可以切换到当前城市的三维地图、二维电子地图或者卫星地图。
历史悠久
历史沿革
处,属中条山脉。历山风景区面积37.2万亩。雄踞翼城境内的舜王坪是历山自然风景区主峰,海拔2358米,坪顶面积260万平方米,年均气温15℃。盛夏时节,最高气温20℃。历山因舜王当年驾象躬耕时,在此编制了黄河流域物候历—《七十二候》而冠名。这里层峦叠嶂,群峰对峙,流水潺湲,古木参天。广阔的原始森林,素有“华北生物资源宝库”之美称,珍禽异兽,生息其间,药材矿藏,满山遍布。奇峰、怪石、清涧、溶洞、冰帘并称“五绝”;林清、山风、冰雪、雾雨、光影、古迹、植物、动物、药材、村庄共名“十胜”。历山可供游人观赏的自然景点有百处之多,实为鬼斧神工、天造地设的“天然公园”。特别是充满神奇色彩的历山舜坪奇峰高耸,峡谷清幽;溶洞深邃,草甸广袤;潺潺溪流,碧波涟涟;祥云瑞霭,紫气升腾。须晴日,近眺黄河,遥望日出,令人心旷神怡,遐思无限。历山已被列为山西十大风景旅游区之一。
非物质文化遗产
翼城县的打花鼓又叫逗花鼓和闹花鼓,表演形式丰富多彩,节奏非常活泼明快,气势很恢宏。翼城县位于山西省临汾市南部,自古为西通陕甘、东达豫赵的咽喉要地。历经1000多年的传衍,翼城花鼓不仅演变成一种独具特色的民间舞蹈,而且传播到陕西、内蒙、天津、河南等多边省份。
晋南各地,都有打花鼓这种形式。唯翼城花鼓别具一格,不同凡响。经历代相传,不断发展和提高,表演者身背几个花鼓,上下左右,前敲后击,每令观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而且还能跃上两人抬着的双杠之上,登高表演,如履平地,故深受群众欢迎。经过千余年的流传,翼城花鼓已经遍布全县的大小村庄,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七八岁的孩子基本上人人都会打翼城花鼓,翼城花鼓在翼城已经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2006年5月20日,翼城花鼓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2010年,山西省翼城县的“翼城琴书”,入选第三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曲艺项目类别,序号3。
翼城县25年的二胎试验
在“二胎”生育放开政策尚处于半遮半掩之时,一个县城已经悄然进入了“二胎”试点的第25个年头。山西翼城的二胎试点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尘封往事。
作为翼城1990年至2002年期间的县计生委主任,冯才山见证了几乎整个“二胎”试点的过程。
1985年,在县招待所会议室,翼城县计生系统和乡镇干部近百人被召集起来,由时任山西省社科院人口所所长的梁中堂向干部们讲解了在翼城试点“二胎”的办法。
那正是整个中国尤其是广大乡村厉行“只生一个好”的年代,冯才山至今仍用“震惊”形容当时的心情。这一年成为了翼城人口政策的转折年。
耀邦批示促成试点
1984年,中央专门下发7号文件,提出把计划生育政策建立在“合情合理、群众拥护和干部好做工作”的基础上,旨在缓和严格的政策带来的紧张情势,这后来成为公认的翼城试点的出发点。
1984年春节,在山西省委党校工作的梁中堂写了一篇题为 《把计划生育工作建立在人口发展规律的基础上》的研究报告,寄给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文章提出采取晚婚晚育和延长生育二胎间隔时间的办法,完全可以把人口控制在12亿左右水平,又能满足农民生育意愿,从而建议放弃“一胎化”。
这份报告竟然很快得到了胡耀邦的亲笔批示:“这是一份认真动了脑筋,很有见地的报告。”
1985年7月,经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和山西省委、省政府批准,翼城全县农村开始实行 “晚婚晚育加间隔”可生育二胎的政策,核心内容是,对于农民家庭,要求女性在不早于24岁生育第一胎,30岁可以生育第二胎,严格限制第三胎。翼城的25年试验就此拉开序幕。
二胎试点的乡村博弈
安斗生从1980年到1990年担任翼城县的计生委主任。试点开始之后,他组织人员制订了生育二胎的实施方案和细则,到农村开座谈会了解生育愿望,他发现,大部分农民可以接受“两晚一间隔”的办法,只要能生两胎就感到满意。在全国紧抓计划生育的形势下,翼城县却相对平静地度过了紧张的几年。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刘爽在2007年前后曾经到翼城县进行调研。当时他对邻近的曲沃县也进行了生育意愿调查,发现两县群众的生育意愿没有本质差别,差别只是翼城县政策更宽一些,计生工作有着更宽松的工作环境。
在他看来,翼城县的计生政策是当时条件下的一种博弈:“老百姓通过时间来换取多生孩子的机会,管理者则用 ‘二胎’的退让更好地控制多孩、缓和干群关系。”
无围可突的试点
翼城试点扩大至整个临汾市的设想,从来没有停止过。翼城县曾给前来视察的上级领导写过调研报告,希望能改变翼城“有人视察,没人表态”的尴尬处境但收效甚微。
翼城的尴尬有据可查:1985年试点以后,新华社只在国内动态清样向中央领导进行了汇报,1987年,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在翼城召开了13个试点城市的研讨会。会议内容被列为机密级别,严格禁止外传。
1990年,安斗生到北京向国家计生委汇报工作。当时的一位领导向他表明了态度:“这个办法还是不能推广,不过山西省如果觉得不必要撤销,那就继续搞。”当时安斗生无可奈何,但心里很不服气,“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办法如果在临汾地区铺开,其实完全是可以的。”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刘爽认为,25年过去了,伴随着国内数省对符合法定条件的一、二孩生育间隔限制的取消,翼城县的试点生育政策模式已经错过了推广时机。
曾经被认为是“人口特区”的翼城,即使和省内比优势也不再明显。其他县的女儿户现在也已经可以生二胎。在曾经被取消试点的甘肃酒泉,那里在上世纪末又重新被纳入人口政策综合改革的试点。当时酒泉就取消了生育间隔,实行无条件二胎,比翼城又更进一步。
但真正使翼城计生政策“失效”的,恰恰来源于经济发展之后,人们的自我调节。如果说当初被寄希望从人口压力中突围而提出的试点,如今更多时候已经无围可突。
即使在社会经济发展并不很快的翼城县,现代的生活方式也已经取代了以往的观念。大部分家庭表示抚养二胎是极限,一胎更适合。
在试点25年之后的今天,翼城县的人口增长率低于全国水平,各项人口指示也优于全国平均水平。在1982-2000年的两次人口普查期间,全国人口增长了25.5%,而翼城县放开二胎却仅增长了20.7%。出生性别比全国为117.8,翼城则为106.1。山西翼城用25年的时间证明了放开二胎不会导致人口暴涨。